王非,1964年生于安徽临泉,1986年毕业于阜阳师范学院美术系,1992年任职于中国佛教文化研究所,1999年创办【艺术状态】杂志并任主编,中国新水墨画院副院长,清华大学当代艺术名家导师班导师。
个人简介
王非,1964年生于安徽临泉,1986年毕业于阜阳师范学院美术系,1992年任职于中国佛教文化研究所,1999年创办【艺术状态】杂志并任主编,中国新水墨画院副院长,清华大学当代艺术名家导师班导师。
多年来,王非以学者的姿态置身于艺术,精心于当代水墨的创作与研究,并取得较高的艺术成就,无论传统与现代,还是花鸟、山水和人物皆有深涉。其作品先后参加北京第三届国际美术双年展、中国当代艺术文献展、2009年批评家年度提名展、今日中国美术大展、中国实践水墨艺术巡回展等。2016年代表“中国国家展”参加第21届洛杉矶艺博会,作品备受关注,成为整个展区的亮点,多幅作品被艺博会组委会收藏。其代表作《时代的脸》系列、《镜像天庭》、《丰欲的困倦》以独特的语言和文化视觉揭示了全球化时代下人性的异化和生存哲学,并著有【“死墨”论】。
个展
2010 王非山水展,宁波
2008 王非作品展,第四回,环铁美术馆,北京
2006 王非作品展,第三回,零度空间,北京
2006 王非作品展,第二回,杰孚画廊,北京
2006 王非作品展,第一回,F2画廊,北京
1996 王非作品展,蓝色画廊,北京
1993 王非绘画艺术展,中国美术馆
出版图书
联展
2009 领升·中国美术批评家提名展,当代美术馆,北京
中华人民共和国60周年当代艺术成果展“水墨社会”邀请展,宋庄,北京
2008 中国当代水墨学术邀请展,国家画院,北京
中国水墨年度汇展,环铁美术馆,北京
2007 戒色——中国当代水墨艺术展,郑州
2007中国当代艺术文献展,墙美术馆,北京
墨缘100·第二届名家邀请展,宋庄,北京
环铁时代·首届现代艺术部落邀请展,环铁艺术区,北京
中国宋庄水墨同盟交流展,宋庄,北京
厌战中国,北京
1号地中国新书写--油画·水墨展,三月画廊,北京
异质的水墨·中国当代水墨名家邀请展, 深圳
2005水墨精神第一展,北京
魅力中国现代抽象水墨展,北京
水墨精神第二展,北京
2004 纸上玫瑰展,北京
88艺术文献仓库展,北京,费家村
2003 庄园·水墨展, 北京
当代名家作品邀请展, 北京
中国首届花鸟画邀请展, 广州
今日中国美术大展,北京
名家水墨动态邀请展,北京
名家秋季作品邀请展,北京
2003 “水墨状态”学术邀请展,北京
“江苏画刊”学术邀请展,北京
2002 中国实践水墨艺术巡回展
当代中国书画家作品邀请展,北京
穿越时空四人展,北京
2001 直面当代艺术展,北京
1997 中川美术馆收藏作品回京展,北京
1995 中日佛教艺术展,法国巴黎纪念“
江苏画刊”20周年作品展,南京
95′春季禅意作品展,北京
1994 作品 《旱魃》
中国美术馆收藏中日佛教书画艺术首展,北京
十人画展,中国美术馆
1992 杨刚 、王非画展 ,北京 中韩现代人体艺术大展,韩国
广州现代画画展,广州
1988 安徽现代流派青年美术作品展,合肥
1987 安徽首届花鸟画展,合肥
艺术评论
“言说”的水墨——读王非
文/陈孝信
在完成了《关系》系列之后,王非又沉淀了数年。期间,他在抽象表现水墨方面做了许多尝试,也积累了一些成果。但在他的心灵深处,却在不断地积蓄着能量,试图在人物表达的主题方面再有一次惊世骇俗的爆发。
2008年,他等来了这一天。
在这一年中,他以最饱满的激情,最充沛的精力,以急风骤雨般的浓重笔墨完成了一幅题为《镜像天庭》的人物巨作:高300cm,宽800cm,人物四百多。仅凭它的尺寸(因为尺寸之大,亦是难度之大),在“新水墨”画史上,就应占有一席之地。它的图景被一位评者形容为:“像预言家一样的悲情宣告,像交响乐一般的大气恢宏,像解剖肢体般细致冷寞,像一只在荒野中呐喊的狼,孤独苍凉而旷远……”(陈慧颖语)巨幅图景所提示的仍然是存在的荒诞、人性的堕落和生存的困厄,可以说,它就是《关系》系列的集大成之作。借用的手法虽是“宏大叙事”,但又被抽空了具体的时间、地点、故事。所以仍然是一件“反美学”的“宏大叙事”。在巨型构图上“集合”了种种“现象”的“碎片”,从而架构起了充满了反讽意味的象征主义的“末日景象”。它使我想起了米盖朗琪罗的《末日审判》,只是其中的“上帝之手”——审判者并不“在场”,而被隐到了画面的深处——实则也就是艺术家手中的那支笔!
在艺术语言的把握上,《关系》系列与《镜像天庭》前后大致连贯,可以归入同一个语言系统——整合与转换中、西两大语系——亦即“中西融汇”。这本是自林风眠以来,包括“实验水墨”、“
现代水墨”在内,所采取大思路。功过是非有待反省。王非虽称不上是“实验水墨”、“现代水墨”的干将,但他又不能不受到影响。所以上述作品都可以称之为“后实验期水墨”的代表作。这些特征体现在:首先是它打通了中、西隔阂,既部分地保留了笔墨表现的语言手段(尤其淡墨积染),又融入了超现实主义的结构方法,还借鉴了一些符号学和硬边抽象的方法,在细节处理方面,更是不拘陈法,“多管齐下”,做到了多元共存(架上与观念)。其次是《镜像天庭》虽然采取了“反叙事”的“碎片”结构,但大节奏和各个局部之间的关系处理却显得颇具匠心:既做到了各段落之间环环相扣,跌宕起伏,且又高潮迭起,蔚为壮观!大节奏犹如洪波翻涌,一浪高似一浪,让人看过后身心激荡,久久难以平静……而在全局的把握上又显得相对地单纯、统一。
无论是思想的深刻程度,还是艺术语言的把控程度,《关系》系列,尤其是《镜像天庭》都堪称是坚持“言说”的一路“新水墨”史上的一抹亮色。
我这次在他的工作室里,还看到了他最近创作完成的一批人物肖像,堪称精彩。这是他誓将“言说”进行到底的又一个崭新的阶段。所谓的“新”就在于它们不再是“广角镜”式的全方位呈现,而代之以“聚焦镜”式的“精神解剖”,这些个体的面部或焦虑不堪,或贪婪无度,或滑稽可笑,或迂腐呆滞,不一而足。这类“精神解剖”的肖像更能入木三分地揭示出个体生命的精神面貌和内心真实,具有了当代人“精神史”的“标本”学的意义。
在艺术语言上王非又往东方传统的深处迈进了一大步——主要是运用了简笔写意的手法,师承了梁楷《泼墨仙人》的传统,所以更能发挥王非在传统修养方面的优势。“新”还在于它们的视角独特,常常是“歪打正着”,不拘一格,且又能“一语中的”直达人物的本质。这个阶段的创作状态也显得更加轻松自如,因而也更加具有了一种灵气。
对王非来说,这似乎是一个好兆头!也预示着:在中与西,古与今之间,他还将有一个更加艰巨的整合工程。而随着这项“工程”的深入展开,王非也必将有更精彩的作品问世,而“言说”的水墨也将迎来它崭新的明天!
这都是值得我们去期待的!
王非的境地与理由
文/皮道坚
人生即人的自我选择。王非自上世纪80年代末选择了投身
现代水墨艺术运动,在他看来:“艺术是一种文化运动,是推开世俗、引导大众审美消费的文化实践。”(引自艺术家笔记,下同)如此看待艺术,这也是他所说的一种“境地”。而他之所以十年如一日地执着于此一境地,理由十分单一,也如他所说:“人的自我放弃为下一次的生命找出了理由。”
推开世俗,谈何容易!人在世俗中生活,被世俗生活的种种欲望重重包围,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欲望缠身,脱身既不得,又怎能推开得了?
说来令人难以置信,王非最初用以推开世俗的手段竟是笔墨。
与大多数现代水墨艺术家不同,王非区别于他们的地方在于他视笔墨为水墨艺术的根本。他说:“笔墨是个体的人与社会自然承接后所产生的心象,是人的心理的外化,是精神的缩影。”因此,“笔墨的问题,其根本是人的问题”。他的这种认识暗合元代以来的中国传统文人画的笔墨观,是传统文脉在一个现代画家身上的体现,也可说是传统水墨文化精神的一种延续。王非延续了传统水墨文化对精神生活的向往和追求精神自由的气质,但他只是抽象地继承了传统水墨艺术的表现性,却并不拘泥于古人的笔墨。他坚信“当代文化的确立与完善,是新笔墨产生的母体”,他期待着这一新笔墨的出现,将之称为“笔墨的异体”。
王非的《人看人》系列、《虚壳》系列是其上述笔墨观的实践。
他以一种“笔墨的异体”或说是异体的笔墨方式表达他对当代文化的真实感受,他的表达是一个艺术家纯粹个体的心象,其中已没有了90 年代“张力与表现”水墨中的那种躁动与狂放,也不像一些“实验水墨”艺术家们那样执着于形而上的思考,更没有我们在近期的新水墨中常可体认到的那种冥想的诗意与叙事的禅味。
《关系》以其对与传统笔墨同一性的放弃,赢得了它与当代现实生活的同一性,再一次向世人显示了当代水墨艺术的生命力。王非也因此又一次以他认定的自我放弃方式,为他的下一次的生命“找出了理由”。
一位中国画家的世界情结
——王非的新水墨:《脸》
文/赵士林(中央民族大学哲学与宗教学院教授(博导))
王非的新水墨—《脸》,却不仅让悠游天地、潇洒自然、寄情山水的水墨突然变脸,不仅关注和再现人间苦难,更是富于深度地审视世界,拷问时代。不能用泼墨、不能用渲染、不能用任何技巧的精到和革新来解读王非的新水墨。得鱼忘筌,得兔忘蹄,当我们跳出王非新水墨的娴熟技巧时,我们看到的是一幅幅惊诧的图景。在王非的笔下,那如同行云流水般的水墨自然地幻化出的一张张面孔,承载着时代的重量,这重量,来自于世纪之交的人类处境。
当王非用水墨来展露世纪之交的人类处境时,水墨就被赋予了新的使命,就扮演了崇高悲壮的角色。这就是王非的新水墨。
环视我们这个时代,异化的力量渗透侵蚀一切,艺术、审美都被颠覆,都变成了附庸的商品,文化产品的精神属性荡然无存,权力的威慑和诱惑,不择手段,唯利是图地攫取文化市场的超额利润,导致文化产品的谄媚化、恶俗化、低级化。君不见,商业大潮席卷着笔情墨趣向着孔方兄狂奔。水墨陈陈相因,或媚或俗,了无新意,偶有大家,寥若晨星。出乖露丑,矫揉造作,批量生产,流水作业,全然丧失了艺术家的良知和风骨。古老的水墨,丧失了真情真趣,形同死蛇。
就在这水墨的末法时代,王非的新水墨异军突起,却使中国水墨进入现代表现的行列,获得了世界身份,和人类真正对话。
这就是王非新水墨的文化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