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野严九郎

藤野家第六代医生

藤野严九郎(日本平假名:ふじの げんくろ,1874年7月1日—1945年8月11日),曾用名大石严九郎,男,和族,出生于日本福井县坂井郡本庄村大字下番第十八号第十五番地(现福井县芦原市下番),日本藤野家族第六代医生,曾任仙台医专(现日本东北大学医学部)解剖学教授。

人物生平
早年经历
明治七年(1874年)7月1日,藤野严九郎出生于福井县坂井郡本庄村大字下番第十八号第十五番地(现福井县芦原市下番)。
9岁时父亲亡故,藤野严九郎由大哥二哥抚养,家中排行老三。藤野严九郎到了上学的年龄,进入了福井丸冈町的平章小学,但由于初等教育不充分,所以在野坂源三郎老师的补习班接受了汉学、习字、算盘等教育。藤野严九郎对汉学的深刻造诣,据说是受野坂源三郎的影响。后来藤野严九郎到三国町的龙翔小学学习。
明治二十三年(1890年)3月,藤野严九郎小学毕业。同年4月,入福井中学。
就读福井中学时期,藤野严九郎曾被送人做养子(一说藤野九郎在小学龄时就送到大石家做养子,因为他的小学毕业证书上的名字就叫大石严九郎。),但不久又重新回到自己家,其间具体情形不详。中学时代严九郎先生学业优秀,还是一位击剑能手。
爱知时期
明治二十五年(1892年)4月,于福井中学中途退学,入爱知医校(后为爱知县立医专→名古屋医科大学→名古屋帝国大学医学部→名古屋大学医学部)。当时的学生们根本不在乎留级,但藤野先生不同,他和另一个同学是爱知医校当时年级仅有的两位从未留级顺利毕业的学生。
明治二十九年(1896年)10月,爱知医校毕业。12月2日,留校当助手。
明治三十年(1897年)4月7日,任爱知医校代课教师。5月,领取行医开业许可。7月12日,前往东京帝国医科大学进修解剖学(为期一年)。
明治三十三年(1900年)9月14日,任爱知医校教师。9月28日,奉命停职。又去东京,边做“明治生命保险医生”,边在东京帝大继续从事研究,跟随大泽岳太郎教授专攻解剖学。后来经大泽教授推荐和已在仙台医专就职的同学敷波重治郎的力保之下,获聘仙台医学专门学校讲师。
仙台时期
明治三十四年(1901年)10月26日,藤野严九郎前往仙台赴任。10月28日,就任仙台医专(现东北大学医学部)特约讲师。
明治三十五年(1902年)9月,担任医学科一年级副级主任(年级主任为敷波教授),此后几年大都连任。
明治三十七(1904年)7月6日,时年30岁的藤野严九郎正式晋升教授(高等官八等,官俸十二级)。同年9月13日,日本年度解剖学第一次授课,这认为是藤野先生与周树人同学(鲁迅)的第一次见面。藤野严九郎朴素、正直、有些古板,对当时留学的鲁迅不抱偏见、留意关照。每周课后,藤野严九郎都会叮嘱鲁迅交来讲义,他仔细用红笔批改。从语法错误、板书疏漏到如何画图都一一更正。
明治三十八年(1905年)3月,在周树人(鲁迅)离开仙台之际赠送给周树人(鲁迅)一张自己的相片,并且在背后题字。同年9月10日,任医学科一年级的年级主任(次年九月仍任此职)。
明治四十一年(1908年)9月11日,复任医学科一年级的年级副主任(年级主任仍为敷波教授)。
明治四十四年(1911年)11月20日,去仙台车站,为辛亥革命爆发之际回国的清朝留学生一行十四名送行。
大正二年(1913年)4月21日、22日,担任山形、内田两博士任职满二十五年纪念会的标本员。
大正四年(1915年),仙台医专升格为东北帝国大学医科大学之时,校方在学历上面一刀切,凡是没有留洋经历的教师一律不获续聘。既未留洋又无帝国大学医科学位的藤野先生被判定为不具备大学教授的资格。6月29日,以“恳请免去本职”的形式退职。7月1日,就任医学专门部临时讲师。8月9日,辞去医学专门部临时讲师职。
大正五年(1916年)2月24日,过继亲属花木八重之子茂一为养子(茂一时年四岁)。
东京时期
大正五年(1916年)秋,在藤野先生欢送会结束后,藤野严九郎前往东京任东京神田和泉桥三井慈善医院耳鼻科医生。
乡村医生时期
大正六年(1917年)秋,与梨花夫人和养子茂一一起移居故乡福井县坂井郡本庄村下番。同年年末,梨花夫人病逝于金泽医学专门学校附属医院。
大正七年(1918年)4月23日(一说为4月20日),续娶井田多三郎的长女文。婚后迁居三国町的岳父家,挂“耳鼻咽喉科藤野医院”牌开诊。
昭和六年(1931年)春,五十七岁的藤野严九郎在三国町已有了自己的住房,同时在本色村中番租房开办诊所,乘京福电铁三国芦原线的电车通勤。直至去世,一直过着这种有规律的生活。
昭和八年(1933年),藤野先生将诊所又搬到中番村,于是与土田岩男家成了邻居。
昭和十年(1935年),收到《鲁迅选集》(佐藤春夫、增田涉译,同年6月岩波书店出版)。当时藤野的长子藤野恒弥在读高中,老师菅好春老先生发现了鲁迅新出版的文章《藤野先生》中的主人公与藤野恒弥的父亲重名,请藤野恒弥回家确认,时年61岁的藤野严九郎表示肯定,但要求儿子“不要声张”。藤野恒弥很听话,这么荣耀的事,也没跟别人说。但菅老师又问起他时,他也不好撒谎,便如实告诉了老师。菅老师过来拜访藤野严九郎,二人聊了好久。菅老师离开之后,再没跟别人提起此事。于是,虽然藤野严九郎的大名在中日两国被读书人津津乐道,却没人知道真正的藤野严九郎仍然在偏僻的山村勉强谋生。
昭和十一年(1936年)10月,鲁迅的死讯在日本见报,当时藤野看着报纸上鲁迅的照片,把报纸举过头顶,拜了几拜。年底,鲁迅的朋友小林茂雄找到藤野先生。藤野这才知道,鲁迅不只把他的照片挂在墙上,把他写进散文里,这些年还一直在找他,想见他一面,哪怕能见他的后人一面。藤野先生追悔莫及。然后,日本记者向藤野先生约稿,他写了一篇短文《谨忆周树人君》,发表在日本的进步刊物上,在那个军国主义蔓延的日本,这是很有风险的,这可能也是他不想让儿子跟别人说这件事的原因。
人物逝世
昭和二十一年(1945)8月10日,一直在乡村行医的藤野严九郎前往熟识的村民家出诊后备回位于三国町的住处,忽然感觉到身体不适,走到一处叫小锅桥的地方,身体不支。有位老奶奶让他到她家住下,藤野严九郎坚持要到中番诊所邻居土田岩男家。村民觉得老年人眩晕并不奇怪,于是把他背到土田家,照顾躺好休息。不想到了后半夜,藤野严九郎开始口齿不清,说出的一些话像是在交代后事。病状的急速恶化让村民大吃一惊,于是赶紧跑去通知先生的侄儿藤野恒宅和夫人文子。结果次日侄儿赶到时藤野严九郎已陷入昏迷状态,少顷即没了呼吸,时间为上午10点左右(一说为上午11点左右)。藤野严九郎的葬礼在附近的亲戚藤野仪助家举行,被埋葬在藤野家族墓地本庄村祖坟福丹寺后被他的次子龙弥迁葬至藤野严九郎的出生地日本福井县芦原市福元寺内。
主要影响
自20世纪50年代,《藤野先生》选入中国大陆初中语文教科书中的必读内容。20世纪70年代以来,竹内好翻译的《藤野先生》先后被筑摩书房三省堂选为日本“高中国语教科书”的现代文课文。藤野严九郎作为鲁迅的恩师“藤野先生”而闻名中日两国。
历史评价
藤野严九郎与鲁迅先生有着一段不同寻常的深厚师生情谊,给中日人民的友好往来及中日文化广泛深入的交流注入了新的内容,为中日友好做出了贡献。
轶事典故
藤野严九郎的学习刻苦勤奋。从小学以至工作,均取得了优秀的成绩。在龙翔小学时,于明治三十二年(1889年)3月28日获校方授子的三等奖状。在福井中学,学习成绩优秀。在爱知医校,学习更加勤奋,是全班一次也未留过级的两个学生之一,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其中:解剂学:10.5分;生理学:9.5分;组织学,9.5分;发生学:6分。留校爱知医校任助教时,他在医学方面的进修与钻研更加勤奋,为了进一步研究解剖学,他曾先后两次在东京医科大学进修。到了仙台医专后,于教学之余仍不放松在医学方面的学术研究,先后发表有《论增生的茎状突起》等9篇论文。
藤野严九郎在教学工作中以严谨著称,所以学生往往敬而远之。藤野严九郎办事无比严格,以打分严出名,一年级留级的大半是因为解剖学不及格。在明治三十五年至大正四年(1902至1915年)仙台医专学生们的集体记忆中,藤野先生一直是“名捕”。在此期间学年的成绩B表一共记录三十八个学生的成绩,敷波的组织学共有两个甲,五个丁,两个戊。藤野的解剖学成绩没有甲,打了九个丁,两个戊。敷波明显手比较“松”,藤野先生则是毫不留情的“紧”。当时的解剖学由敷波重次郎和藤野严九郎共同任教,由藤野负责解剖学课程的评分事务。解剖学成为了一门“落地坑”,每年在这门课上不及格的学生都会占到三分之一,学校规定若有两科成绩为丁或有一门戊(五十分以下)者就要留级。这一年有二十个同学留级,因此许多留级生都对藤野抱有怨恨情绪。
当时日本在乡间行医,光会看一种病的医生是被人瞧不起的。藤野严九郎却认为医生“治疗自己不擅长医治的病症,是对病人的欺骗和不负责任”。他抱着对患者负责的态度,毅然挂“耳鼻喉科”的牌子行医。有时乡下人请他看其它病,他就生气地问:“你看不清门口挂的牌子吗?你回去!”态度虽然倔强,但这正从另一方面道出了藤野的真诚。他没有一点保守或故弄玄虚,凡遇到疑难病症,就常把病人介绍给比他医道更高明的医生,并会坦率地告诉病人:“我的水平不够,你的病我不能治。”藤野严九郎在乡下行医时,很多农民生活艰苦,看病交不起医药费。即使病人没钱,藤野严九郎也会好好看病,因此贫苦的人来看病时,就会带一些种得比较好的蔬菜水果作为酬谢,因此藤野严九郎家里常常到处是蔬菜。有时候家里的西瓜太多了,只能放在浴缸里。藤野严九郎在家乡行医十余年,广受当地居民认可。
鲁迅去世后不久,日本侵华战争全面爆发。期间,军方曾向藤野严九郎索要他诊所囤有的药品,但都被他以诊治乡民为由拒绝。藤野严九郎曾告诉妻子,日本的文化来自中国,日本应该对中国抱有敬意,对中国的侵略应该立刻停止。他还说,再过100年,中国会变得非常强大,到时候日本会发现侵略中国是个错误,可到那时候已经晚了,因为已经给中国造成了巨大的伤痛。
藤野严九郎对两个儿子特别宠爱,给小儿子制作过法语教材,想看看孩子们能记住多少外语,还带孩子做青蛙实验,中学理科实验都有解剖青蛙,向肺里吹气看变化。藤野严九郎家里有很多他给孩子们做的玩具,还购买了太阳光反射实验用的棱镜,简单的实验用具等等用于儿童教育。
人际关系
学生
鲁迅(1881年9月25日—1936年10月19日),原名周树人,字豫才,浙江绍兴人,是中国文学家思想家革命家教育家。鲁迅一生在文学创作、文学批评、思想研究、文学史研究、翻译、美术理论引进、基础科学介绍和古籍校勘与研究等多个领域具有重大贡献。他对于五四运动以后的中国社会思想文化发展具有重大影响,蜚声世界文坛,尤其在韩国、日本思想文化领域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和影响。
家世
父亲:藤野升八郎(亦有译名为“藤野昇八郎”)
藤野升八郎(?—1882年),曾先后在京都小石元瑞开办的私塾堂和大阪有名的西洋医学堂学习西洋医学。藤野严九郎是他的第三个儿子。在藤野升八郎和其父辈时代,日本社会普遍重视乡村医学。当时在首都学习西洋医学的人们,有一部分毕业后回到各自的家乡,为当地人民的幸福贡献自己的医学新知识。藤野严九郎的家就是一个典型的乡村医学家庭。
母亲:千久绪(一说“藤野崎谷”)
千久绪(?—1920年),生年不详,大正九年(1920年)去世。
祖父:藤野勤所
藤野勤所师从的是西洋医学研究专家宇田川玄真和宇田榕庵。宇田川玄真是日本实用临床解剖学的名著《医学提纲》的作者,发明过很多解剖学用语。藤野严九郎的祖父藤野勤所作为宇田川玄真的门徒,还和后来成为日本著名的西洋医学专家的坪井信道是同窗及亲友。
配偶
妻子:梨花夫人(亦有资料译为“加藤里加”“理香夫人”)
梨花夫人(?—1917年12月30日),生年不详,为藤野严九郎原配夫人。梨花夫人是一位美丽而聪慧的女性,肤色白晰,性格开朗活泼,又爱好音乐,尤其痴迷日本传统音乐。但她体弱多病,不能生育。藤野严九郎于明治三十八年(1905年)10月13日向有关方面提出与梨花夫人结婚的书面申请,其相恋大约在明治三十三年(1900年)前后。大正六年(1917年,即民国六年),旧病复发住进金泽医专附属医院,不久病亡,芳龄34岁。按照藤野严九郎先生的意愿,梨花夫人遗体捐给医院用作解剖。
妻子:文子
文子(?—2021年),原名井田文,为藤野严九郎的二婚妻子,是当时三国町首富井田多三郎的长女,娘家在三国町从事海运业。文子有过一次婚姻,后因夫君亡故回到娘家。结婚时藤野严九郎45 岁,文子夫人25岁(一说23岁)。通过夫人娘家的援助,藤野严九郎在三国町开办了一家耳鼻咽喉科医院。文子与藤野严九郎育有2子。
子女后代
长子:藤野恒弥
藤野恒弥(1919年2月3日—1945年1月1日),在福井中学学习四年,毕业后考入金泽的第四高等学校(理科甲类),最终考进东北帝国大学医学部。东北帝国大学医学部毕业后,进人东北帝国大学医学系黑川(利雄)内科诊疗部门工作。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藤野恒弥应征入伍做陆军军医,后转战腊包尔一带,却因胸部罹疾,于昭和二十年(1945年)1月1日在广岛陆军医院去世。
次子:藤野龙弥
藤野龙弥(1923年1月6日—?),毕业于海军士官学校,后在海上保安厅工作,育有两子,其中一人早亡。
孙子:藤野幸弥
藤野幸弥,藤野龙弥之子。大学毕业后,藤野幸弥一直在横滨从事农业方面的工作,他一直没有结婚,更没有子女。他至今还保留着一本《高等汉文》,里面他最喜欢的篇章是《史记》名篇《鸿门宴》,那是他弟弟读中学使用过的课本。他唯一的弟弟,在40多岁时就已因病去世。2021年,藤野幸弥的唯一的亲人母亲离世。
兄弟姐妹
大哥:敏太郎
敏太郎,早亡,相关资料不详。
二哥:明次郎(亦称为“明二郎”“明治郎”)
明次郎(?—1919年8月23日),大正八年(1919年)突然去世。
后辈
侄子:藤野恒三郎
藤野恒三郎(1907—1992年),藤野严九郎的二哥明次郎的三儿子,日本基础医学研究专家,曾任大阪医科大学副教授、大阪(帝国)大学微生物病研究所教授等职务。1950年在调查研究大阪地区发生的集团食物中毒事件中,成功发现并分离出肠炎弧菌(副溶血弧菌)。曾以肠炎弧菌研究荣获“朝日文化奖和“日本细菌学会浅川奖”。在藤野严九郎的后辈亲属中,恒三郎与叔父藤野严九郎接触较多关系最好,也几乎唯有他留下了为数不少的回忆文字,如《观赏新国剧〈藤野先生〉》《藤野先生与鲁迅》《惜别碑》《叔父藤野严九郎》等。
老师
汉语老师:野坂源三郎
野坂源三郎是藤野严九郎的汉语教师。他原任福井领地的中坚武士。明治维新以后,由下番迁居邻近的中番地区,开办了私塾学堂,对本地的子弟施行教育。野坂源三郎作为福井领地的军事技术专家,却非常热心教育事业,他的弟子们也评价他是一位好先生。藤野严九郎在野坂源三郎那里学习汉语,这对他以后关心和尊敬中国文化以及对鲁迅先生在日本仙台学医给予深切关怀,可能有一定影响。
主要作品
文学作品
昭和十一年(1936年,即民国二十五年)10月19日,鲁迅先生逝世。同年12月17日,坪田利堆与牧野久信、川崎义盛,带着刊载同年鲁迅葬礼消息的《文学指导》(又有译名《文学案内》《文学向导》)来访。得知鲁迅逝世的消息时,藤野严九郎“正襟而坐,把(报纸上)那张照片举过头顶”,然后接受记者访谈。当时藤野先生的谈话以《谨忆周树人君》(又译名《怀念周树人先生》)为题,在翌年的《文学指导》三月号上刊载。
医学著作
2月20日,《关于增生的茎状突起》登载于《东北医学会会报》第三十五号。
5月28日,东北医学会第十次学术部大会上,宣读研究论文《双子宫一例》。
6月25日,论文《先天性单侧肾缺如一例》登载于《东北医学会会报》第三十七号。
在东北医学会第一学部第二次例会上,宣读题为《第十二次“论证”》的论文。
8月20日,论文《手上蚓状肌的功能障碍》登载于《东北医学会会报》第六十一号。
11月30日,论文《所谓眼球后转》和《关于正位肾的肾孟异常》,登载于《东北医学会会报》第六十二号。
12月24日,论文《骨格的染色及透明方法》登载于《东北医学会会报》第七十号。
4月15日,论文《解剖用语辨析》登载于《东北医学会会报》第七十一号。
后世纪念
藤野严九郎墓地位于日本芦原市福元寺内,有两块墓碑,左边一块是严九郎的次子藤野龙弥在昭和三十三年(1958年)单独为藤野严九郎修建竖立的,黑色的大理石墓碑较为光亮,背面刻有碑文。
1983年,绍兴市和芦原市缔结友好城市,藤野严九郎之子藤野龙弥同意将房子捐给市政府,用做纪念馆。老屋两易其址,2011年搬迁到芦原温泉火车站对面,乘客一出站就能看到纪念馆。
1964年,藤野先生故乡福井市的足羽山公园设立了藤野严九郎“惜别之碑”,揭幕仪式聚集近百人。纪念碑上面镌刻着藤野先生的头像和“惜别”两字,字体来自藤野先生在送给鲁迅照片背面的亲笔题字。“惜别”,从此成为这段交往的主题词,也成为芦原市展示给中国的一张名片。
1980年,在藤野先生出生地,建立了周海婴题写的“藤野严九郎碑”。出生地与墓地所在的福元寺只隔着一条两车道的马路,马路旁边还多了一块小小的石碑,上面刻着汉字:“藤野严九郎生诞之地。”
1990年,在藤野严九郎纪念馆前树立藤野严九郎与鲁迅先生的雕像,雕像落成的时候,藤野幸弥(藤野严九郎之孙)和鲁迅先生的儿子周海婴都出席了揭幕仪式。
2007年,一座藤野严九郎的铜像被运到中国,安放在北京鲁迅博物馆。
日本东北大学至今仍保留着鲁迅使用过的桌椅和教室,并设立“东北大学藤野先生奖”“东北大学藤野先生纪念奖”,用以表彰优秀的中国留学生。
2018年开始,芦原市开始在藤野严九郎的祭日(8月11日)于藤野家祠堂所在的福元寺举行“惜别祭”。来自福井县内外的人们聚在一起,诵读《藤野先生》,感怀百年前师生之间的拳拳情谊。
2024年,日本大阪大学综合学术博物馆举办了纪念藤野严九郎的展览,纪念藤野严九郎诞辰150周年。同年4月至6月大阪大学待兼山会馆举办“三位藤野先生”展。展览围绕藤野家三代人在医学、文学方面的贡献与交流展开,第二部分介绍的便是鲁迅和藤野严九郎这对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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